jas雨落

别让我家0当1了

【仏英】果然我是意外吗

仏英女儿第一视角,纯甜纯沙雕

女儿1950就生了,也就72年

看着可可爱爱内心啥都懂,谁让爹都是工/口大使(











1


  大家好,我是Franthur.Dovery.Bonnefoy.


  弗兰瑟尔.多弗伊.波诺弗瓦。


  是不是觉得这名怪怪的?好像在哪见过?


  我papa名叫Francis,我daddy名叫Arthur.


  现在知道了吧,我是法/国和英/国的女儿。


  是他俩二战结束后没多久就造出来的伪意识体。


  大概现在,相当于人类上幼儿园那个时期吧?


  世界多神奇,两个男性国/家意识体,生下来我这么一个不代表任何国/家的伪意识体,我早晚要找个意识体解剖了看看构造。


  ……开玩笑的,别吓到,可能因为我今天怨气比较重。


  第一缕怨气就冲着这名字去的。


  好听吧,也没啥不好听的。但一眼看上去就嗅到恋爱的酸臭味。


  听说名字是daddy起的,我papa一看到daddy把他半个名儿写进去,还放前面那部分,想都不想就同意了。


  其实根据我的观察,daddy就算给我起个名儿叫Blacktea,papa都不会有反对意见。反正我姓Bonnefoy,不姓Kirkland…


  Daddy和papa显然都忘记他们的女儿不是赶上了全球图书馆失火,也没有赶上地球板块漂移,看得出他们把我中间名取成弗伊是带有多么强烈的秀恩爱意味,海峡的名字不会因为加了个y就不显得违和,在我听说papa原定我的中间名是rosey时我忽然觉得自己被爱着,不然Dovery就要跳dover海峡了。


  我daddy起名其实还可以的,详见我那个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哥哥阿尔弗雷德,他中间名就是daddy起的,Foster,多么寄予希望的名字。


  果然恋爱使人变傻,上次中/国先生家有个小朋友就管我叫法瑟。


  唉,不想说话。



2


  我五十岁那时候问过papa,怎么看上daddy的。


  papa一下子就来了兴致,嘴像连珠炮一样叭叭个不停。


  大多数是一些被daddy严令禁止但我早就无师自通的东西。


  “哦我可爱的小多弗伊,papa我当年可谓欧洲的初恋,世界的初恋,世上就没有我拿不下的人——除了你的daddy。”


  papa的声音在最后一刻多少带了点咬牙切齿。


  “......我们天天干仗,见面就吵,互相给对方造谣,我对外宣称他坐拥联合国几十个意识体当男朋友,他出去张贴我酒吧散发魅力俘获芳心的照片。”


  “后来是怎么来着......你伊万叔叔终于看不下去了,把你daddy整个灌醉然后让我去接,我接回去之后忽然觉得他还挺好看,再然后......”


  “弗朗西斯。”daddy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,翠绿色的眸光像是要变成实体,把我papa像钉吸血鬼一样钉在十字架上。


  papa想入非非的笑容停滞在嘴角,:“啊......亚,亚蒂,你怎么来了?”


  “我有说过不能在弗兰瑟尔面前讨论这个吧,baka.”


  “嘿——亚瑟!”papa不满地翘起腿:“你又不是这么保守的人!”


  一记手刀朝papa面门攻击:“她还太小!!!”


  两个意识体十指相扣,脑袋顶在一起互相较劲,看起来确实是在打架没错,但我早就摸透了这两只老狐狸的小九九。


  果不其然,papa甩给daddy一个暂时休战的眼神,从架子上随手抽出了一本书递进我手里,用他特有的低沉撩人声线说:


  “多弗伊,乖,看会书,我和你daddy去外面客厅交流一下。”


  我乖巧地点了点头,把书举起来挡住视线,耳朵集中精神分辨他们离开的方向,等到关门声响起好一阵,我缓缓放下拿反了的书。


  给我这么大的小孩拿微积分,真有你们的,打算再培养出个牛顿吗。


  还有你俩明明就是朝着卧室方向走的!!!


  最让我崩溃的是半个小时过去,我都要睡觉了,他俩还没完事,我抱着枕头躺在床上,听着并不隔音的墙体中传来少儿不宜且绕我清梦的声音。


  然后打开了手机通讯录。


  “喂?阿尔弗雷德哥哥,请问papa和daddy办事太大声影响我睡觉了,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?”我选择向有经验的前任受害者请教。


  对面吸可乐的声音停了一瞬,沉默是今晚的康桥,然后美/国先生阳光的少年音染上了满满的同情和无奈。


  “抱着被子,不要打扰到他们,到沙发上去睡。”



3


  daddy热爱下厨,这是众人皆知的。据说当年还被王耀叔叔以祸害粮食的名义上了两个小时的思想教育。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他真的再也没浪费粮食。


  因为全都到了我的肚子里!!


  我听说加/拿/大哥哥和美/国哥哥就是吃着daddy的菜长大的,但是加/拿/大先生苦不堪言,美/国先生硬是被养成了实打实的味痴。


  上帝,味觉和生命怎么二选一?


  于是每次我吃完他的料理,都得在被窝里蜷缩着度过一整天。


  虽然papa会在晚上做一顿丰盛的法国菜作为安慰,但他似乎不知道这种时候,daddy料理的杀伤力,已经让我看啥都没食欲了。


  在我又一次忍无可忍的时候,曾经住在daddy家里的港哥给我送来了一抹曙光,王嘉龙跟我拍胸膛保证绝对有效。

 

  王耀叔叔家最有双商的小哥确实没骗我,但这方法的惨烈程度让我都不禁潸然泪下,痛心疾首。


  具体方法如下:


  1.时刻关注着daddy,在任何想要下厨的微小动作暴露出来时,不要犹豫,立刻开始下一步计划!!


  2.把papa藏在床底的小道具全都掏出来,选几件看着就刺激的摆在桌子上,在室内喷点沁人心脾有干劲的香水。


  3.掩盖自己来过的痕迹,开溜。


  招数很有用,daddy腰折了,下次还用。


  反正我惨遭毒手的频率从一周六场变成了一个月一场。


  嘉龙哥哥,谢谢你。



4


  papa今天整了个大活。


  “亚瑟啊,女儿是不是遗传你啊,怎么这么内向。”


  历史我还是了解的,daddy当年光荣孤立,导致一个朋友也没有。跟妖精朋友说话的时候总被别的意识体当作精神失常可怜人。


  顺带一提,本人也能看见妖精,daddy得知后欣喜若狂,连夜抱着我就去找挪/威和罗/马/尼/亚先生玩儿去了。


  但从其他人尤其是papa的眼神中,我还是不经意看出来一种“这玩意怎么还遗传”的悲痛与同情。


  回到正题,我根本就不是内向好吗。


  是您二位天天只要见面就电光火石火花四射的,眼睛都快钻对方脸里去了,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好吗!


  嗯嗯,做个快乐的不会说话的电灯泡就好。


  加/拿/大哥哥对我深表同情。


  但我的辩解苍白无力,daddy让papa全权负责我的社牛养成计划。


  说实话daddy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,联合国公认的第一傲娇还教别人社牛,没把我教成自闭症就谢天谢地了。


  但是papa教我更不放心好吗。


  开什么玩笑,我可不想喝醉了之后上街裸奔。


  反对无效,papa仗着daddy不在,开始疯狂科普一些自动消音的小知识,还教我如何在夜店嗨爆全场。


  这还不算,他教完的那一天我还得去亲身实践。


  真的,我宁愿去跟普/鲁/士先生学“kesesese”鬼畜笑,宁愿去跟伊万先生学“korukoru”恶魔低语,再不济我甚至可以去和阿尔弗雷德哥哥学学怎么在百人会场大吼“偶嘞hero哒!”


  要是我坚持抗争,papa会毫不犹疑地一周不下厨,让daddy的死扛饼和我同生共死,我要告他们虐待儿童。


  我只能试着学学papa的奇妙思维,硅基生物都自愧不如的思维具有相当的传染力,尤其是本田菊爷爷……这么叫着有点奇怪,那就日/本先生给我看过一些开启新世界大门的本子之后,我悲哀发现地发现自己已经快要“放下屠刀,立地成仏”了。


  我叫弗兰瑟尔.多弗伊.波诺弗瓦,我要罢工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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